不曾行礼的,她的身份,几乎是与族长平起平坐,不遵此礼数也是无可厚非的。
张凌烟将身子紧紧压在了双腿上,仿佛要把自己压进泥土里,她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是也是这样,眼眸出尘的孩子站在高台上,自己尚且年幼,但也是跟着母亲一板一眼的跪拜。
如今的张凌烟终于理解了虔诚是为何物,当年的母亲是如此,今天的自己,亦是如此,张起灵,也是如此。
张起灵刚走还没有三天,张凌烟就病倒了,病得极重,成天只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偶尔醒来一小会儿,也说不了几句话。
张凌烟病着的这几天,全族的事宜皆是由宗亲长代管着,这宗亲长岁数很高,留着一把花白的胡子,在族里也是有威望的老人了。
越是在这混乱的时候,越是能见人心,族里有些人一直对迎回张凌烟很是不满,但一直不敢表露,这次张起灵外出,张凌烟病重,就想着趁这难得的机会将张凌烟除掉。
但宗亲长早就在张凌烟的屋子外面加强了守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