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掉别人的性命,也无所谓。
这种可怕的信念总让二月红想到那个年轻的孩子,他不想让张凌烟也日渐坚固这种信念,逐渐变成另一个他。
自这次风波平息后,二月红的其他徒弟都对张凌烟敬而远之,胆儿大些的在路上若是遇着了,还能互相面无表情的点个头,胆儿小的,远远看见了直接快步绕道走了,若是撞个正着就死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
张凌烟倒是不愿去计较这些的,也算是省了许多麻烦,她自个儿也落得个轻松,就是要连续扫一个月的小院子让张凌烟甚是苦恼。
丫头心疼张凌烟的紧,真真当亲妹子去疼,张凌烟住下来这么久,这些个琐事儿连边都没碰过,都有丫头择的丫鬟去打理,久而久之张凌烟的懒性子也被娇惯出来了。
这猛然的每天都要起个大早去打扫,也是够张凌烟受的,丫头虽是心疼万分,但是二月红许下的事儿,她从不去干预,也只能话语上安慰张凌烟几句。
好容易撑到了月末,张凌烟算着是最后一天了,激动得有些睡不着,折腾了许久,索性起了个大早,见着天刚蒙蒙亮,也不用着急了,磨蹭了许久才往院子里去。
张凌烟在小院子里一边打扫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哼起了一段戏文,落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