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厌烦和无奈。他真的挺烦许芝兰的,也十分后悔,五年前那次喝多了酒,迷迷糊糊破了她的身。弄得后来她就一直跟着他,现在甩也甩不掉。
而且他们许家,早就落魄了。对他们龚家来说,利用的价值早就不大了。
“我随便走走,怎么?我去哪儿,还得跟你汇报?”龚子期不客气回答她说。说完之后,面浮煞气,望着别处。
许芝兰又摇了下头,表情甚是无辜,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快点说,说完我回房了!”龚子期又冷冷催促她,反正态度很不耐烦。
其实许芝兰之所以老是跟着龚子期,原本就是为了将龚子期看紧。在她的内心,一直将龚子期当成自己的夫婿,以致生怕他又跟别的女人好上。
但是,她不会承认她在管着龚子期,因为她知道这样会引起龚子期的反感。何况如今他们许家家道中落,如果她不放聪明一点,龚子期随时都有可能将她踹开。
许芝兰又压低声音,告诉龚子期说:“刚才我经过东苑,无意间看见了鸾凤山的两名弟子。”
本来龚子期爱听不听,待她说完了,倏然,龚子期整个人又变得异常镇静加淡定了。
他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