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一张乌鸦嘴!”程戈又瞪他一眼说,而后别过脸去,懒得再理会他。
见他们之间不再和睦,这时候鹤千行又无声一叹,再对众人说:“大家不要吵,不要怪罪如歌,同时体谅龚少爷。现在如歌不记得路,依我所见,分开寻找,未尝不是办法。”
“分开寻找?到时候在哪里集合?这片树林,到处都一样……”龚子期又用置疑的口吻说。他依然不赞同分开寻找,他可不想就这样死在树林里。
一时间,大家有点束手无策。如此,史如歌的目光完全定格到易浊风脸上,她轻声询问他,“你认识路是不是?你记得方向是不是?”
易浊风始终没看史如歌,凛冽而幽深的目光,不知道在望着何处,淡淡的说:“我只记得大致方向。那棵大榕树,在西南面。”
“西南面?易堂主,你该不会是……”龚子期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易浊风。他不相信易浊风,因为他知道易浊风是天一教的人。至于现在易浊风跟程戈等人在一起,他也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易浊风说许芝兰的尸体在西南面,甚至他还猜测,易浊风是为了引得他们都去西南面,最后令他们全部踩中陷阱。
程戈却断然做决定,对大家说:“那就去西南面。我相信易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