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君摇了下头,说:“我不知道。她还没有说完全,程戈和唐钰莹便赶过来了。当然这不能怪他们两个,最重要的是,之前有人伤了她。”
“那么,会是谁伤了她?她一定是在船上受伤的,昨天晚上在你房间响起的那句叫声,一定就是她发出的。若她在别处受的伤,是不可能凭那仅剩的一口气,再跑来船上。”楚绍龙又一边走着、一边揣测。
轻柔的海风将张紫君的黑色长发微微吹乱,同时令她看上去带着几分飘逸的美、几分散漫的美。
她说:“极有可能是易浊风,船上就他一个人用剑。”
听着张紫君的判断,楚绍龙也轻轻摇头,说:“感觉不像他。”
“哦?哪里不像?”张紫君又追问。
楚绍龙说:“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更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溥侵派他出海,只为寻找仙葩草。与找仙葩草无直接关联的事务,他是不会入眼的,不会去在意的。”
这一回,张紫君点了下头,赞同楚绍龙这番话,又问,“那你觉得会是谁?龚子期?”
楚绍龙又思忖了片刻,说:“那艘船的原始主人,并非程戈,也并非龚子期,而是那个雨婆。昨晚酉时至寅时,雨婆还一直不见人影,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