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你怎么啦?”易浊风仍旧微低着头,她便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扶着他的肩膀,焦急万分询问。
易浊风的脸色也早就变黑了,宛如乌云密布的天空,充满诡谲和恐怖。
“我没事。”他声音虚弱回答史如歌。刚才他给史如歌灌输功力,被动动了情念。毫无疑问,此时正是他体内的绝情钉开始起作用,在使劲的折磨着他。
“你没事?你骗谁啊,你这个样子像是没事的吗?”史如歌顿觉不满,又一脸戾气冲他说,神情也更加焦虑焦急。
易浊风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不是傻子便能够轻易看出他很痛苦。
“我真的没事,史如歌,现在你滚,离我远点……”易浊风又很不客气对她说。说完之后还推了推她的身子,只想让她滚远。
因为她在这里,他便愈发痛苦。而且他不想令她目睹他的痛苦,不想她可怜他。
易浊风已经没有了功力,甚至连力气都没有了,所以史如歌自然没有被他推动。史如歌依然安然坐在那里,恬淡的柳叶眉弯曲的就像夜空的月牙,抱怨他说:“你真奇怪,真喜欢逞强,变化真快。现在我滚,滚到哪儿去?我们两个必须不离不弃,一起努力之后才能离开这里。”
“你废话真多,谁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