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无比熟悉的,那么轻盈、那么曼妙、那么优美。
史如歌也没有急着说话,她就一直昂着脑袋,桃眸如水瞪着易浊风。过了好久后,她才忿声询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若早点告诉我,在陆地上时,我便会想尽办法帮你!”
易浊风侧身站着,没有面对史如歌,冷冷开口,淡然反问,“史姑娘在说什么?”
史如歌又抿了下唇,怒气吁吁,一边咬牙一边说:“你……你身上的……绝情钉……”
原本易浊风面无表情,现在史如歌刻意询问,他的眉心不禁微微一皱,语气更冷说:“与你无关。我的事情,全部与你无关。”
因为易浊风的态度,史如歌又摇了下头,情绪显得更加激动,“与我无关?你确定真的与我无关?易浊风,你不要骗人了!”她的内心,比较相信黑祭那会儿说的话。但是,她也不敢去相信。
易浊风蔑视史如歌的激动,又用阴冷至极的口吻说:“我骗人?我骗谁了?骗你了?史如歌,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孩。看样子你爹爹也没有教过你,什么叫羞耻。三天两头便跑来我房间,亏你们史家还是书香门第。”
易浊风嘴巴恶毒、说话阴损,史如歌早就习惯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