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似乎喝醉了,惺忪的闭了闭眼,又起身歪歪斜斜走至她身前,凑她耳边语气极轻说:“现在不回答我,那也没有关系……我不急,真的不急……只是我担心,易浊风他等不了那么久……”
这一刻,史如歌的脸色又由白变黑,胸腔内装满了愤怒。她改而厉视龚子期,虚声而激动质问,“你什么意思?易浊风怎么啦?他现在怎么啦?是不是你把他怎么样了?”
龚子期又轻柔一笑,但是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向史如歌伸出原本紧握的左手,再慢慢将手心摊开,让史如歌去看他手心的东西。
只见他的手心,正躺着一只微微蠕动的烬蚕。而这时候,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告诉史如歌,“他受伤了,皮开肉绽的。我就找了许多这玩意儿,给他的伤口挠痒痒……”
一时间,史如歌乌溜溜的眼珠子也瞠圆了,释放着凛冽而幽暗的光芒。她还咬牙切齿,激奋得连说话也断断续续,“你……你太阴毒了!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折磨他!”
龚子期始终一副无畏从容的姿态,又握紧手心,收回那烬蚕,不再看着史如歌说:“你关心易浊风,另外易浊风也有话要我带给你。”
史如歌又摇了下头,更加急切质问,“什么话?”
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