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现在看来完全不是,易玄衣搬去那偏僻的小湖心住,乃她的无奈之举。
只是,当然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她要内疚和赎罪?难道……
又听得溥侵叹息一声,说:“玄衣,当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不怪你了。也请你以后不要打着它的名义,对我做一些阳奉阴违的事情……”
“谢谢你的原谅。还有,我说最后一次,无论我做什么,最终都是为了你……”易玄衣又温柔的说。此时此刻,她脸上的微笑,美艳得好似盛春的桃花,凋零后还会余下落红,让人不胜惋惜。
溥侵又撇了下唇,不知道再说什么。这时候,他的胸口还突然涌上一团煞气,令他神色大变,痛苦万分。
在咳嗽几声后,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轻轻一挥,对易玄衣说,“你们走吧。让我安静待在这里,好好调息一阵……”
易浊风又冲他点了下头,再偏头看眼身旁的易浊风,冷说:“你跟我来。”
“是。”易浊风极轻的应。易玄衣提步之后,他紧紧尾随着她。
不知不觉间,东边的天空,已经翻出了一层鱼肚皮色。
当一束晨光无声洒下时,易玄衣正站在悬崖边。任由那和煦的晨风,肆意轻抚着她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