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饥寒交迫,所以奄奄一息。是我拿自己鲜血喂了你整整三天,最终得以保住了你的性命……”
听着易玄衣的这个故事,易浊风仍旧漠然,没有任何反应,看也不看她。
如此,易玄衣自然又说,“还有你八岁的时候……”
易浊风还是不予理会。只是他的眉心浅浅一压,似乎有了某些触动。
易玄衣继续说其他的事情,“你十二岁的时候……”
“上个月,你落入龚家父子之手,被囚禁在岩岭山庄……”
反正易玄衣一件一件的说,说的生动逼真、情深意切、感人肺腑。当她说完最近的一件事情时,易浊风也终于抹唇,冷冷的笑了。
笑着笑着,他的眼中似有眼泪,终于变得妥协了。
“行,我错了。姑母,我不该听信谗言,我不该怀疑你、不该怀疑自己的身世、不该怀疑我爹的死跟你们有关……”他对易玄衣说。
见易浊风被自己说动了,易玄衣并没有就此满足。她依然面向易浊风站着,忽然还无力扶着他的双臂,一面仰头凝视他、一面语气苍凉说:“看在死去凌无邪的面子上,你再答应姑母最后一件事情,好吗?至此,姑母不再要求你做任何……”
易玄衣还没有说出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