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有点难为情说:“你若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说完之后她挪开步子,正准备走出房门。
易浊风终于唇角微扬,笑得古怪而诡谲。趁着史如歌还未出门,他又连忙冷说,“你都不想知道,昨晚我为什么没回来?”
史如歌自然又停下脚步,背向他站着,说:“我想知道。同时我也以为,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所以我不问。”
易浊风又转身走了几步,走到她的身前,看着她说:“昨晚我和姝帘在一起。”
此时此刻,易浊风的语气也是那么平静、平常、平淡。而史如歌听着,却感觉心口像在滴血,并且似被尖针戳穿般疼。
不过,她的外表又显得若无其事,而且还抬起头来,大大咧咧跟易浊风对视,语气无谓说:“那很好啊,她那么喜欢你!”
易浊风的目光又从她脸上收回,望着别处说:“当然好。不好的是,委屈你了。”
史如歌又扁扁嘴。现在易浊风到底想干嘛,她完全没法猜到。索性她不去在意了,也很冷漠再冲他说:“如果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不料,原本强压在易浊风胸腔的怒气,终于在这一刻全部蹭上来。他又重声喝住她说:“走的同时,把你的东西拿回去!另还请以后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