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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易玄衣说话,溥侵听得前所未有认真。他看着易玄衣的面容,也看得前所未有专注。
易玄衣说着说着哽咽住,他便更加焦急盯着她,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玄衣……”溥侵又喊她一声,更加用力握紧了她的手,高深的内力源源不断向她体内灌输。
他生怕她会带着这个秘密就此永远离开。
易玄衣看着他,目光也越来越惺忪、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终于,她又极轻启唇说:“那我现在告诉你,是浊风……”
溥侵再觉震惊,撇唇似笑非笑。
“是浊风?什么意思?难道二十五年前,柳烟在落日镇产下的男婴并没有死,就是今天的浊风?”他又问。
易玄衣又无力瞑目,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淌落下来,浸湿了易浊风的衣袖。
她又回答溥侵,“是,是浊风。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么多年。”
蓦然,溥侵毅然松开了易玄衣的手,缓慢的站起身来,说:“难怪。当年你亲手杀了柳烟,所以今天你要为她儿子而死……”
在嘲讽易玄衣的同时,溥侵也在心底嘲笑着自己。
易玄衣惨白的脸上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