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作古了,整个天一教便是你的……”
“你觉得我在乎那个位置?”易浊风不禁紧紧手中的承影剑,反问熊冠希。
“当然!”身后,熊冠希铿锵的回答很出乎易浊风的意料。
再次瞥下熊冠希那副自信而得瑟的神情,易浊风态度无比冷漠否定他,“你错了,我不在乎。”
熊冠希还是摇头,又用耐有寻味的目光,打量着易浊风,笑道:“如果你不在乎,当初你就不会违背对易玄衣的承诺!在最开始时,你就不会对溥侵做那么多阳奉阴违的事!”
熊冠希的这番话,使得易浊风眼中的杀气越聚越盛,已然失去耐心的他忽然起身并跨前一步。改而他将锋利的承影剑剑锋,抵在了熊冠希眼前,用着无比阴冷的语气,警告他说:“我对溥侵没有阳奉阴违过,我离开天一教也与他无半点关联……”
熊冠希也不畏惧他,阴阴一笑说:“怎么没有关联?我看关联可大了!你虽然贵为五大堂主之首,可是天骄少爷是教主的儿子,他的存在严重威胁着你将来继承教主之位。介于很多的不满,索性你找准机会,假装被迫与程戈和史乘桴站在了一边!现在天骄少爷死了,你……”
“荒谬至极!”易浊风又冷然吐字,否认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