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今日成亲的人并不是他。他自然不是心甘情愿娶楼萦的,若不是娘亲苦苦哀求,他如今还在屋子里喝药,想来也是命了。
温府管家命人点燃了两拍大鞭炮,点燃之后响地震耳欲聋,围观在温府的人是真不少,里三层外三成,鞭炮声响起的时候,众人都笑着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温雲缭的脸色愈发难看,只一眼便别开了眼。温珵笑地脸上开了花,他扯着温雲缭的袖子示意他去接新娘。
“有请新郎踢轿门。”喜娘挥着手中的大红帕子朝温雲缭招手,身子略微臃肿,头发红花,她脸上挂着油腻的笑,这一笑啊,脸上的粉便“疏疏”地往下掉。
温雲缭此时脸上已经是黑了一半,若不是温珵推了他一把,他估计就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原地了。
金丝黑靴不情不愿地踏下台阶,周围响起了一片起哄声,其中不乏讨要喜糖的。
蓦然,温雲缭只觉得对面酒楼里有道熟悉的视线在看他,他走路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视线往上,然而对面的二楼却是空无一人。
可他心底仍然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暮成雪来了。
雪儿……
他在心底念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