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弟挣扎求生,情窦未开之时就没了这等心思,唯一有过关系的也只有崔洵一个,但他们之间情势关系都特殊,等闲不能套用。
所以,她略想了想,只能单薄的安慰一句,“伯母向来疼爱你,挑选夫婿这件事必然会多方考量,肯定会寻一个不错的人选,你还有父亲和哥哥做依靠,不必太过担心。”
明远侯是疼爱-女儿的人,崔洵也是个好哥哥,若崔媛真在婚事上受了委屈,两人必会替她讨公道,有家族和亲人做依靠,小姑娘确实不必这么烦恼。
听了这话,崔媛有些恹恹,“苏姐姐,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就是觉得,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却要嫁给他,有些难过,而且以后就要去别人家里,给人当牛做马,想想就让人难受,如果他私底下有毛病,家里人也不好相处,那我岂不是很可怜?想想就让人害怕。”
崔媛向来是个活泼懂事的姑娘,苏怡安真没想到面对婚事她最先想到的是这些,未免让人意外。
联想到上辈子同颍川伯府那家人之间的事,苏怡安觉得崔媛说中了关键,她无声一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不再说话了。
她自己就是个失败的例子,拿来劝导小姑娘没什么说服力,还不如将一切交给崔洵,毕竟,他从来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