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中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和幼稚。
苏怡安困乏的时候格外不喜他闹人,偏偏崔洵最爱这般折腾她,她越是不痛快,他似乎就越高兴,闹得她羞恼之后就又来低声哄人,每回皆是如此。
别闹,我好困,她眼皮重得厉害却睁不开,话也说不出来,意识里充满强硬的挣扎实则只是微小的扭动,崔洵似乎越发高兴了,声音里的笑意完全遮掩不住。
“难得我在家,大好的天气用来睡觉多可惜。”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温柔和遗憾,听起来似乎是个多么好的人,然而行动上,他那只手越发恶劣,只一心一意的折腾身下那没什么反抗动静的人,来来回回左右戏耍。
苏怡安有些恼他,但心里又总是惦记着他在外面披荆斩棘,风风雨雨中护着他们这个安稳的小家,被一堆敌人骂阉人骂权奸,还要承受那些男男女女鄙夷嘲笑轻蔑不屑的各色目光。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再大的气都会瞬间灰飞烟灭,心软成一滩春水,只心疼他一个人在外风霜刀剑加身,只恨自己对他不够好,待他不够妥帖。
此刻她照旧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里,心尖发软,想起崔洵就觉得心里百般复杂滋味,他在外举世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