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痛。
“站了许久,宁宁不累吗?”还没等她想出个结论,带着笑意的嗓音就顺着门扉传入向宁宁的耳朵。
“王爷,你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一抖,没来得及过脑子,“王爷”这个称呼就脱口而出。
“吱呀”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有些无奈地看着门外的人,“宁宁就这么想被惩罚吗?”也不等门外的人回话,他就自顾自地将人整个拉进屋内。
不科学呀,怎的生病的人还这般有力气?向宁宁挣脱不得,被整个压在了软榻上。“你,你要做什么?”有了上两次被捅对穿的经验,她瞬间慌了神。被完全控制的感觉很糟糕,有种生命危在旦夕的错觉。
“闭眼。”
温柔的男声带着几丝不容反抗,但这话听到向宁宁耳朵里却像极了黑白无常勾魂的声音。她半分都不敢松懈,拼劲全身力气瞪大双眼。
一声轻叹从头顶传来,随后一只冰凉的大掌遮住了她的视线,“别怕。”
浑身肌肉条件反射地紧绷,她僵在原地不知该做些什么。倒也不是向宁宁精神敏感,只是这句“别怕”再加上过于熟悉的叹息,让她第一次被捅的记忆愈发清晰。
“唔,放开我!”求生欲紧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