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起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
“刺杀王爷?”晚晚坐在窗边,手中握着一壶酒,“宗哥哥也真真是狠心。”她抚摸着白玉簪,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晚晚不是个傻的,她知道接了这个任务,自己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但只是一直不肯相信,那段支撑着她走到现在的回忆,在卫宗那里是个好用的工具。
“这条命还他倒也无妨。”不知不觉,壶中的酒已经见底。窗边的人却还不死心,将酒瓶整个倒扣过来,“只是,昭昭该怎么办呢。”晚晚看向床上安睡的小姑娘,没有情绪的面具终于有了一道裂缝。
“她还那么小......”她低垂着眼睫,半晌,又抬起眼。兴许是已经想到了出路,她又恢复了往日温和恬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