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门。
“去河畔只有这一条路......”向宁宁回忆着昨晚的路线,却猛然发觉本该人迹罕至的地方今天却挤满了人。“这路上怎的这么多人。”她皱起眉,心中愈发着急。
“哎呦,小姑娘你有所不知。”身边的老伯听到了她的抱怨,忍不住接话道,“前面死了人,哎呦,这大清早的......”
“死了人?”向宁宁一怔,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她顾不得仪态,一头扎进挤作一团的人群。
隔着几米有些看不真切,但地上人紫色衣裙却刺痛了她的眼。“晚,晚晚?”向宁宁不愿相信,她颤抖着开口,又上前了几步。
现实狠狠击碎了她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倒在地上人正穿着晚晚昨日的衣裙,脖颈处破了个动,血液早已凝固。她睁着眼,往常戴在发间的白玉簪碎成了三段。
“她,死了?”向宁宁呆在原地,指尖冰凉。
脑中的理智努力劝说自己这本就是个游戏,但向宁宁还是无法克制心中汹涌而来的情绪。她慢慢蹲在地上,想要帮晚晚闭上眼。却这才注意到,那袋已经凉透了的桂花糖被她紧紧抱在怀中。
“她明明有机会同昭昭一起好好活下去的。”视线有些模糊,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