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神冷淡地望着对面的白衣少年。
这句话让本就愤怒的白渡更加气愤,兴许是物极必反,他气到了极致竟忽然笑出了声。“师兄,你觉得,师父会放任你这般肆意妄为吗?”他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功夫与卫季不相上下。
“完了呀,这个世界有两个变态。”被卫季护在身后的向宁宁咯噔一下,她看着两位针锋相对的恶魔,认真盘算起两人打起来后,自己趁乱跑路的可能性。
“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还有随时暴毙的风险。”大脑很快给出几率预判,向宁宁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过分大胆的想法。
“打不过就跑去告状,可以,这很成熟。”卫季不留情面地嘲笑了对面的人,他轻轻抬手,就将白渡的剑抓到了手里。
“拆了我五栋房子还不住手,怎么,是想把我这座山都拆了?”扑面而来的威压将没有法力护身的向宁宁直接压倒,她伏在地上,余光瞥到身边分毫不受影响的罪魁祸首,“......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师父,师兄他......”白渡抿着嘴,也许是方才与卫季睚眦必报的骂战让他破了防,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我都知道了。”坐在云端的老者轻抚着下巴上过分长的胡子,“之前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