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的工作是什么国家机密?”
“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卫季失笑,他伸出手,随意地揉了揉向宁宁的发顶,“只是......把工作当做最深刻秘密的人,应当是个异常敬业的工作狂。”
“那我应当不是这样的人。”向宁宁客观地评估了下自己,果断放弃了这个猜想,“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还记得,你在幻境里听到的话吗?”卫季把玩着瓷杯,“里面应当有重要的信息。”
“我想想......”向宁宁抿起嘴,最近的事情有些繁乱,幻境内的事情已经印象不算深刻了。
“啊对,我似乎要进入一个仪器,帮助一个卫姓的人恢复意识。”她眯起眼,回想起幻境里的场景,“卫这个姓不怎么常见,兴许,那个人同你有些关系?”
“也姓卫......”卫季挑眉,似是对这个信息很是意外,“确实,有些意思。”他垂下眼睫,屋内安静了许久。
“向小姐,我还有一事不解。”他忽然起身,凑到向宁宁眼前,“既然你知道这一切只是个游戏,又为什么害怕死亡?”两人的距离忽然拉近,向宁宁眨眨眼,只觉得睫毛似乎都能扫到对面人的脸上。
“很难说。”她一怔,脸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