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明若柳不耐烦地问,并不想和他猜谜。
“当铺!”南煌打个响指,一脸轻蔑,“他可真敢唉!你那镯子是前朝宫里的首饰,少说值个四百两。”
“他就这样昧下,可不是个混蛋?”
“就这啊?”明若柳扒拉过被推在一旁的算盘,眼皮都不抬一下。
四百两算个什么?顾琢斋要乐意,四万两她也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泛漪面露忧色,好心劝道:“阿柳,我们置办下这整间花铺也不过五百两。那姓顾的这么多银子都敢贪,可见他贪财不义,品行不端。”
“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费尽心机,陪上一辈子。”
明若柳波澜不惊地拨着算珠,虽对顾琢斋的人品没什么期望,仍是忍不住感到唏嘘:焕郎啊焕郎,没想到前世你那般正直磊落,转世却成了一无耻小人。
她坐在账台后一时间追忆往事追忆得入了迷,身前的阳光被一人的身影挡住,也浑然不觉。
“阿柳!阿柳!”
南煌无语地连声唤她名字,她恍然回神,抬眸一看,顾琢斋正正站在她眼前,手里拿着方丝帕。
光线从顾琢斋背后照来,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他那清瘦颀长的身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