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掀开纱罩,却见那几样糕点不像送给顾琢斋那份摆放的精巧别致,不过是横七竖八摆了一盘子。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她忍不住哀叹。
“味道都是一样的,摆的好不好看又有什么要紧?!”明若柳理直气壮,挎上食盒就急不可待地往外走。
见色忘友,诚不我欺!南煌一叹。
明若柳脚步轻快地往顾琢斋家走,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这夜花好月圆,待她将砚台送到,两人吃点点心,喝杯清茶,再顺势聊些风花雪月,岂不美哉妙哉?
可她到顾琢斋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对门李大娘噼里啪啦的大嗓门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说那白家不是欺负人吗?!”
“阿斋啊,你听大娘一句劝,千万不要去那什么劳什子寿宴。他们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安得绝不是好心!”
明若柳一头雾水地走进院子,李大娘一见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拉过来评理。
“明姑娘你说说,这世上哪里会有这么坏的心眼?!明明都多少年不来往了,偏偏就这一回想起来送请帖?!”
顾琢斋坐在客厅里,手边放着一大红烫金的请帖,他垂头坐在一边,神情落寞窘迫。
李大娘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