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琢斋起疑,满心想着送客。
他揽过顾琢斋,“不是什么大毛病,睡一晚上就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不用挂心。”
他一面走一面同顾琢斋说话,叫他好不注意地上沾血的落叶。
南煌和泛漪再三说没事,顾琢斋也不好再坚持请大夫。出得集芳堂,他往家走,明若柳伤心欲绝的神情在他脑海盘桓不散。
那个叫江焕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们提到这个人,都如此讳莫如深?
走到明若柳摔倒的地方,熄灭的灯笼歪歪斜斜倒在地上,他弯腰捡灯笼,注意到灯笼旁有不少散落的柳叶。
“这儿怎么会有这么多柳叶?”
他抬头四望,见不过几步路远的河街旁柳枝微扬,便眨眼就将这疑惑抛在了脑后。
明若柳清醒之后,心有余悸。昨晚要是顾琢斋发现了她是妖,后果不可设想。
她呆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握着江焕的玉簪,表情颇是郁郁。听得房门开合,她赶紧将玉簪收好。
泛漪进到房中,迟疑了一会儿,试探问道:“阿柳,要不然……我们回御花园?”
明若柳遽然抬头看她。
泛漪在她身旁坐下,“土地公说过,为情所困最折修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