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萧瑟冷然,真是十分切题。”
许乐安是知府之子,才情在同辈中亦是了得。众学子在心里一默,不管是真心叹服还是有所异见,全都面露钦佩之色。
许乐安一抬下巴,狭长的凤眼看向顾琢斋,笑问道:“不知顾兄会怎样做这一幅画呢?”
顾琢斋不妨他突然问到自己,见众人都在看着他,不由十分尴尬。
“我的话……”他迟疑一会儿,想起明若柳前日不小心剪坏了花,将花枝随手扔进池中的情形,双眼一亮。
“我应该会画山中青山映水,一点落红随水飘零吧。”
“这个好!”宋修玉击掌而赞,“嫩绿枝头为青山倒映,落红则为春来花信,典雅含蓄,别有意趣。”
另一书生若有所思,“山间芳华独自开谢,孤傲出尘,与世无争。除开诗句本身,别有一分风骨。”他臣服一笑,“我也觉得这个妙。”
许乐安脸上微笑不减,却忽然摇头叹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一人不解相问。
许乐安淡然看向顾琢斋,狭长的凤眼里两分嘲弄两分阴狠,“可惜顾兄这么好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