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颇有偏见,便不自觉为白婉宁维护:“明姑娘,婉宁是婉宁,她爹是她爹,你不能将他们混为一谈。”
明若柳禁不住冷笑,白婉宁要是真和她爹不一样,一不会让顾琢斋去赴宴,二不会让他挨这顿打。
也就只有这个呆子,才会被人打成这样,还记着人家的好。
她冷哼一声,不想接话。
顾琢斋抬头看向她,认真道:“明姑娘,婉宁不是你想的那样。”
明若柳心头噌得烧起一把火,我不搭理你,你还没玩没了了?我把白婉宁想成了怎样?!你落得这个下场,是因为谁你还不明白吗?
“那你去找她啊!”她提高声音,十分地不耐烦。
“你就这样跛着腿,鼻青脸肿的去见白婉宁啊!她见了你这副尊容,要是问你是怎么搞的,你怎么回答?”
“是老实不客气地对她说是你爹打的我,还是扯谎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得啊?”
“不识好人心!”
明若柳一摔手里的毛巾,气冲冲地往外走。
“明姑娘,阿斋不是那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李大娘拉住明若柳,开始充分发挥自己作为一个大婶的自觉,两头劝和。
“阿斋,人家姑娘照顾你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