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姑娘,女儿家名节清白最是要紧,你出入勾栏院的事要是被好事者传了出去,会被周围人讲闲话的!”
“你去得我就去不得?”明若柳反感他这句话,当即不客气地反问。
顾琢斋一时语塞,“这……这怎么能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了?!”明若柳牙尖嘴利地反驳,“你可以去,我自然也可以去。男子可以寻欢作乐,女子难道就不可以?我花钱取乐,又碍着谁了?”
“去那地方的男人心里揣着个什么念头,谁不知道?他们做着龌龊事,不怕被人讲闲话,不怕人被戳脊梁骨,难道还想对我指手画脚?”
明若柳这番话连珠炮般震得顾琢斋哑口无言,他觉得她的话不合礼法,却又无法说服她。毕竟有的男人并非君子,在女子面前也总是不可一世。
“我先送你回去。”憋了半天,他只得顾左右而言它。
明若柳甩手挣开他,打定主意今夜就要将事情弄清楚。
“顾公子,你究竟为何要去和乐楼做代笔?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付你的工钱不够用吗?”
“明姑娘,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