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一月的吃穿用度,够他给吴老板抄十几册书,抄到手腕肿痛,半个月都提不起笔。
顾琢斋本来不想再管她,但远远看到她在城门口站了半晌,他好像又有点明白她的委屈。
第二天顾琢斋来上工,明若柳不知应该怎样和他相处,干脆避着不见面。
她躺在床上翘着腿,边嗑瓜子边看话本,正看得入迷,泛漪一把推开门,把她吓得书都掉了。
她拍拍身上的瓜子屑,不满地抱怨:“干嘛呀?进来都不敲下门!”
泛漪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有个姓许的公子的要见你。”
“许?”明若柳一愣,记不起这号人。
“我不认得什么姓许的公子。”
“不见。”她重新摊开话本,悠然吐出两个字。
“怎么可能不认识!”泛漪翻个白眼,将一把折扇递给明若柳。
明若柳接过扇子,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许公子。
“见不见?”泛漪又问。
想起那日顾琢斋和这人不对付,明若柳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出一口恶气。
“见!”她斩钉截铁地答应。
不仅要见,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见!
待她收拾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