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起码也是被他新鲜过几天的心头好,能开辟一个小世界并维持长期运转的阵法机关不知耗费了他多少心力,换了人只怕要心疼得睡不着觉。
可再一听,巫璜这话确实真心实意,隐约的仿佛又藏了点不可明说的暗示之意。只是丹粟嗡嗡着快要给巫璜表演个原地爆炸,完美错过了隐藏信息。
果然还是该打一顿。
巫璜微笑,温声安慰了他几句。
是了,人还在就是,只要人还在,便是这整座墓都给搬了个干净,也不值得生多大的气。
总不过是些死物。
巫璜看了看还是炸得像个刺球一样的丹粟,唇角似有似无的挑起个弧度,像是勾起个无奈温存的笑,但转瞬又抿得只剩下个不冷不热的弧度,把手上新写完的一张落在另一张的上头。
嗯,某种程度上来说损失比他预计还小一点——镇压坟墓中天地四方的六块玉器只丢了压在地底的那一块,墓里虽是跟个筛子一样却也不至于马上崩盘;各类机关零零碎碎丢了不少零件,但都是些可替换的小物件,花点时间做了新的换上便是;用于隔离空间隐蔽气息的阵法倒是得返工大修重新布局,但损耗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要知道他都准备好花个百八十年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