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后,第三天开始心里不平衡的男生们也不交了。
男人刚开始无动于衷,照常上课照常下课。
过了几天,他上完课在走出教室之前脚步微微一顿,偏过头清冷的视线准确地落在懒洋洋趴在桌上的江盼身上,声线低沉微哑:“江盼,跟我过来。”
江盼胆战心惊地跟着男人进了他的办公室,看男人合上门自顾自地坐下来打开面前的资料,将她晾在一旁罚站似的干瞪着眼。
隔了一会儿,江盼站不住了,她觉得再这么干站下去宝贵的体育课都快上完了。
她皱了皱鼻子,刚想可怜兮兮地套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室内终于响起男人微沉的嗓音:“我布置的作业写了吗?”
江盼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讷讷地回道:“……写了。”
男人轻飘飘地抬起眼眸看她,神色不悦,眼神严厉极了:“那你为什么不交?”
她刚想义正言辞地表达“其他人都不交就我一个人交会显得太不合群”的意思,小腿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酥麻的疼痛感终于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江盼的思绪回到现实中,不偏不倚地对上男人墨色浓重的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