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躯在易迁安面前根本不占优势,三两下就被易迁安拿到手中。
云鹤枝紧张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因为照片的一角被他捏在手里,高高的举着,她没办法阻挡男人不去看。
“我完了。”云鹤枝心想,她即将被处刑,深深地恐惧从她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灯光下的男人微微眯眼,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张照片,他的手指骨节处泛着青白,不怒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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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因为他才不肯生孩子?那钢笔也是他的?”易迁安的声音冰冷凌厉,一步步的走进云鹤枝,高大的身影几乎像是一片藏匿着暴风雨的乌云,压迫的她不能呼吸。
“我没有,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剑,云鹤枝的心思无处遁形。
她的眸子里漾起朦胧的水汽雾,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丰盈的胸口。
墨绿色的香云纱蕾丝旗袍洇湿出一团团的深色水印。
易迁安眸光灼灼,想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