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尚未回答,旁边的杜荷反而接口:“那是自然,我恰巧有个好友就在寺内,他博学多才,而且仪表非凡,最重要的是他精通梵文,明日之事,怕少不了他的协助了。”
一听到他有个做和尚的朋友,我多少有些诧异了,一个官僚子弟,一个尘外之人,居然成为朋友了。
杜如晦看了眼杜荷,转而又看向我,他笑着说:“小儿年幼时体弱多病,后经高僧指点,才得以身体康健,自那以后便崇信佛教。”
难怪他那日对于佛、道两教的干预问题,主张暂缓处理,原来他们也是虔诚的信教徒。
这时,杜荷朝我的身后望了望,突然叫道:“辩机,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就过来了。”
我猛然的回过头去,灰白的僧衣,不凡的气度,俊朗的容颜,他正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走了过来,我的心紧促着,他合十一礼:“公主、尚书大人。”
他看了眼杜荷,又含笑的看着我,我微笑着还礼。
杜如晦上下打量了辩机,眼中满是欣赏,客气的说:“明日之事,就劳烦辩机师父了。”
辩机从容的合十一礼:“辩机自当尽力。”
旁边杜荷看了看我,看了看辩机,转而又看了看杜如晦,他贫嘴的对杜如晦说:“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