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和寺内僧人说着什么。
杜如晦见此,拜手一礼:“公主,臣告退。”
现下,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坐在石凳上,按着唐朝的等级制度,我们是不能平起平坐的。
由于辩机是尘外之人,不拘于大唐礼节的束缚。
至于这个杜荷,整日和太子承乾混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与皇室子女打交道,加之我本就无等级的概念。
三人同坐,更加无拘束感,这让我找到了和好朋友一同谈天说地的感觉。
辩机讲经,我认真的听着,杜荷更是听的仔细,时不时的问出几个问题,辩机便对他的问题做进一步解答。
他讲到《增一阿含经》第十七卷:“所谓苦谛者: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苦、所欲不得苦。取要言之,五盛阴苦,是谓苦谛。”
话音刚落,我的脑袋还在不停的分析着,他口中的这些人生之苦。杜荷急急的又发问了:“为何会有生苦?这老苦、病苦、死苦都是人之常情,生苦又从何而来?”
我把目光定落在辩机的脸上,只见他幽幽的抬头望着远方,从容的说:“人之生也,乃是依前世之业,与人道相应,从而投生为人,识业为胎,又从母体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