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心生厌恶,他的眼神让我心里不安。我气愤的使劲在栏杆上猛锤了一下,手上阵阵的疼痛。
我不得不掂量父皇曾经说过的话,只有这一刻我才感觉到,作为公主最大的悲哀,那就是要沦为政治的牺牲品。
我的手紧紧的抓着栏杆,这时那个挺拔的身姿,俊朗的容颜又一次出现了,想必是送走杜荷刚刚返回。
我在高处望着他,此时,他似知道我在钟楼上一般,抬头向上看了一眼,他停住了脚步,我们对视着,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很不好看,转而他又低下头,走远了。
无法骗自己的,他抬头的时候,我的心似有若无的期盼,在期盼什么?期盼他上来吗?我问自己。
离开钟楼的时候,已近黄昏,当寺院的大门关闭,寺内的僧人开始做晚课,我依然如常的完成了在大雄宝殿祈福的任务,我依然没有多看他一眼。
好不容易才放下那些乱糟糟的情绪,我回到了西厢房,卸掉了头上仅有的几样钗环,长发在我背后顺了下来。
好一阵来回踱步后,我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梦里还是一片高楼大厦,先进的电子设备,C大的教学楼。醒来却是雕栏红柱,白沙木床,纸糊的格棱窗子。
第一缕晨光渗透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