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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柱摆了摆手,打着哈欠转身走了。
木屋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光,屋子没有间隔,是个通间,也就二十几个平方,北面堆满了药草和各种杂物,中间有个破桌子和两个凳子,南面靠窗是个木床,一个驼背老头正在端着油灯从床边往门口走。
云柱喊这个老头老虾子是很贴切的,这个人驼背很厉害,跟煮熟的大虾差不多,头发已经花白了,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上面还沾着几根铺床的秸秆,满脸的皱纹,浑浊的双眼,眼角还有两堆眼屎。
“你就是新来的大夫?”老头儿用油灯照着吴东方的脸。
“对,云柱说了,你以后得听我的。”吴东方迈步进了房间,他必须把领导权牢牢抓住,不然以后没办法指使这个老头儿去给奴隶看病。
“年轻人,不能这么跟长者说话。”老头儿反手关上了房门。
“那我该怎么说话?”吴东方环视左右,找来一个小石臼充当酒碗,打开盖子倒了一些白酒出来想要喝酒御寒。
“酒?”老头儿直勾勾的看着吴东方手里的石臼。
“我请你喝酒,你以后听我的,成不成?”吴东方出言商议。
“成,成,成。”老头儿快步走了过来。
吴东方把石臼递给了他,老头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