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吴东方还想再问,试图平息老头儿的愤怒。
吴东方的平息没起到作用,老头重新躺倒,不理他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吴东方转头望去,一个女奴隶惊怯的靠在门边露出半个脸。
“看病的来了,你快起来。”吴东方摇晃老头。
“来要病牌的,你去。”老头并不睁眼。
吴东方走到西墙边,拿过墙上的那串木牌转身向外走去。
“记得留个做饭的。”老头说道。
“还是你来吧。”吴东方说道,他发现门外站了一片人,足足一两百,单是抬着来的就是十几个,五个木牌肯定不够分。
老头儿不吭声。
吴东方见他不吭声,往火盆里扔了一堆木柴,把火压灭,让它光冒烟,这才拿着木牌走了出去。
门外的一群人离木屋有十几米,自北向南规规矩矩的排了队,见吴东方出来也没有喧哗说话,而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吴东方犹豫了片刻,走到最北面,从那里开始,病人的头上捆着绳子,陪同的没有,谁是病号很好区分。
大部分病人是外伤,外伤大部分是骨折,骨折了自然不能再劳动,有些人明显骨折了好久,伤口都开始化脓了。
吴东方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