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只能感觉到你心情不是很好,这次出去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王爷把酒坛递给吴东方。
吴东方抬手接过喝了几口,转而将土族陷害一事说了出来。
王爷听完皱着鼻子想了想,转而出言问道,“你确定插在他们胸前的是你凝变的木刺?”
“是,我当时挥出了二三十支,他们将袭向他们的那些焚烧掉了,两侧还剩下一些,土族就是用那些残存的木刺杀死了他们。”吴东方说道,土族不能控木,但不表示他们连碰都不能碰,火族也得喝水,水族也得烧火,这与血脉无关。
“事儿大了。”王爷转动着眼珠子。
“我觉得没多大事儿,人又不是我杀的,朱雀天师也不是傻子,土族的伎俩应该瞒不过她。”吴东方说道。
“你的木刺插在火族天师的胸前,这就是证据。事发之后你还跑掉了,这就是畏罪潜逃。”王爷下地往复踱步,“土族这时候正在跟水族作战,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是不会节外生枝的,他们敢嫁祸给你,就有十成把握把你的罪名坐实。”
“当时我带着七月,没办法回头。”吴东方说道。
“拿到内丹你还管他干嘛,你不该跑掉,火族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