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方歪头打量着这件底裤,底裤上的香气隐约有点熟悉,如果换成别的什么东西可以凑到鼻前仔细闻闻,但这是个裤衩儿,还是个穿过的。
“冥月,冥月,桌子上怎么有这么个东西?”吴东方走到门口向南高喊。
喊了几声,冥月没答应,吴东方感觉到事儿不对了,他一回来冥月的神情就不大对头,说话也很古怪,他的衣服一直是冥月洗的,这事儿很平常,此前她压根儿就不会提,今天为什么会告诉他把他换下的袍子给洗了。
回头再看那团揉搓的皱皱巴巴的底裤,吴东方立刻猜到这件底裤很可能是自他的袍子内兜里拿出来的,也只有在自己男人兜里发现别的女人的裤衩儿,冥月才会有之前的不悦反应。
他自然不会装这么个玩意儿,此外这件袍子昨天被戳了个大洞,刚刚换下来,换下之前他一直穿着,也没谁能在不被他察觉的情况下往他兜里塞东西,七月倒是有这个本事,不过那家伙现在还在灵山享齐人之福,哪怕他不想享那艳福了,金星地鳝也不会放他出来。
往别人口袋里塞女人内裤,做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动机,一是恶作剧,二是诬陷栽赃。想到这两种动机,吴东方立刻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王爷,只有王爷能干出这么龌龊的事儿来,也只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