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部分便以这只和田玉佩抵过,小娘子意下如何?”
当夏元熙数着银票离去时,张掌柜还保持着恭送的姿态,半响,张少东问道:“爹,我们是不是发财了?这珠子能赚多少?”
“嘘!小声点!”张掌柜向门外望去,发现没有人来,于是立刻把打烊的灯笼挂上,准备关门闭店。
“这珠子能卖一千六百两就不错了!”
“什么?”
“珍珠这东西,和女子一样会年老色衰,虽然以细布擦拭可抛光表面,始终不及一开始的光彩。”张掌柜一边叹气,仿佛老了十岁。
“那爹怎么开价两千两?”
“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小娘子的衣着?”
“灰不溜秋的旧衣罢了,估计是哪的破落户吧?”
“虽然很旧,必定是失传千年的捻金妆花纱无疑,我也是年轻时才从一个倒斗的手里看见过残片,而且她自称清溪人,却不是清溪口音,我问了她清溪的天气,她回答得分毫不差。”
“那去找王捕头,就说这女童是替盗墓贼销赃的线人,至于赃物……就和王捕头对半分好了。”
“蠢货!咳……”张掌柜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你记不记得我前些天从清溪收租回来的模样?”
“全身湿透了,回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