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妇人抱着孩子,背着爷娘赶来见家人最后一面。
    这生离死别画面简直男默女泪,夏元熙已经理智崩坏,在心中暗暗为自己的群众基础点蜡。无法忍耐只有自己一个人努力工作了,决定把李清川拖出来。
    “什么?你说你也没看见他?”夏元熙心急火燎抓住白闻衣襟就是一顿乱晃。
    “是……是的……李先生自从进去闭关起就没出来,门上有禁符小人进不去。”被一个矮子摇晃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要弯下腰表示尊敬的时候。
    “算了,我自己去。”夏元熙找到李清川的居所,随手破去符印,推门。
    “……您哪位?”
    在满地字纸堆中顶着一头乱糟糟白发挥毫的老头是谁啊……
    一声叹息:“余受此道三十余载,至今方略窥门径,迟矣迟矣……”声音沙哑,这酸腐气息想来是李清川无疑。
    “……对不起,我错了,您才是对的。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吃点药,焚香沐浴,再来讨论这么严肃正直的问题。”难道说是因为自己上次把书法贬得一文不值让这人受了刺激?虽然对李清川初始好感度极低,不过这人除了脾气怪了点倒也信守诺言,她也不忍心看这人走火入魔死掉。夏元熙声音立刻虚了,试图稳定病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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