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了,被吓得微醺的醉意都散了不少:“等等,娇娇,你怎么会知道?”
孟南娇冷笑一声:“我还知道,你会失败,中药的你被他丢给他的保镖了,而他也中了药却宁愿在自己身上割一刀保持清醒,也不愿意碰你。”
宗雨恬打了个冷颤,吓得手里新拿的一罐啤酒都掉了:“……娇娇,你不要吓我,难道你是从未来重生回来的?!”
孟南娇的话听起来很吓人……
孟南娇当然不会承认重生这种事,她故作没好气道:“重生个鬼啊!我只不过自己想通了,不再为爱情昏了头,现在已经能做到旁观者清。加上我足够了解你,合理推测罢了。你自己想想,这是不是牧靖山能做得出来的事?”
宗雨恬沉默了:“……”
以她倒追牧靖山两年,和他在一起半年,那个男人却从不碰她,亲吻都极少亲唇的表现,如果自己真的对他下药,那个男人还真的会这么狠,对自己狠,对她更狠。
宗雨恬满腔的不甘和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
宗雨恬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吨吨吨吨吨喝了:“娇娇,我决定不喜欢他了,这个该死的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