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
“不是,不是!”被伏成溪这么一问,丁诺萱慌忙解释:这伏成溪看事情的眼光也太准了吧!她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觉得自己快要掩盖不住了,“我是顺着房檐偷溜出去的,二楼那么高,我自然没办法安全的跳下去,喏!你看,这就是我跳下去时弄伤的。”
丁诺萱掀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长长的血痕,由于经过了一段时间,血迹已经干了。手臂上的伤,她倒是没有瞎说,昨天她逞能,非要自己跳下去,就把胳膊弄伤了。不过夜色太深,她没有注意到手臂上伤的这么重,还以为是小伤,便一直没放在心上。今天天亮后,才发现伤痕又深又长。
看到丁诺萱手臂上的伤,伏成溪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受伤了怎么不早说?”那手臂上的血痕又长又深,还有些泛红,看起来像是发炎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凶巴巴的。”丁诺萱撇了撇嘴,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这么一说,到觉得胳膊上的伤口开始疼起来。本来这事是丁诺萱的不是,经她这么一说,反倒成了伏成溪的不是。
“这一晚上跑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伏成溪拿出药箱,给丁诺萱擦拭伤口。行军打仗这些年,他也算是略懂医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