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二胎,她妈硬是给她安上了莫须有的短命疾病,而后便如愿生下了她的弟弟徐东林,一个只会使劲儿压榨她的小笨蛋。
对这个弟弟,她既爱又恨,喜欢那是天性,是亲情;恨也是真实的,很多次她特想让人贩子把弟弟给带走,从此,可以独享父母的爱,找回父母对其省略掉的关注。
只可惜,弟弟从来没被带走,老妈像母鸡护鸡仔一样成天跟在弟弟后头,要么就让自己看着,如果弟弟在自己手里不见了,她少不得一顿“笋烤肉”,更何况,送走一个弟弟,指不定老妈还要生产出多少个弟弟来呢!
要想得到青睐,除非自己裤裆也能带个把,哎!这辈子是没指望了,有没有来生?更是没了盼头……
平日里装柔弱也就罢了,她最讨厌一遇到来检查的领导,老妈就要她东施效颦,躺床上,为了逼真,还得饿一早上,只盼那些见鬼的计生委早掉走。
当然,装可怜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那就是留给弟弟的零食,她能独享,还能有甜枣、红豆粥吃。
在学校她不能活蹦乱跳,也不能跟同学一起跳皮筋儿,踢毽子,丢沙包,更不可能参加运动会。
从教室往外看,她坐在座位上,双脚却在不停地滑动,想象着自己也在操场上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