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李涛，张絮还是有些莫名地尴尬，不过还是故作平静地回道：
“还在抢救呢！医生说，失血过多，脾脏有可能要摘除，醒不醒的过来，要看天意了！”
“这么严重？”
“嗯嗯！那歹徒下手挺狠的！戳到了脾脏！医生说，失血过多，严重的话，会成植物人。”
“……”植物人这词，对华志君来说，太熟悉，也太阴冷，他沉吟片刻，便又问道：
“对了！他手术，你能作为家属签字吗？”
张絮闻言，忍不住失笑：
“怎么可能？法律上早就没关系了，当时绾绾还在的，她父母电话委托我签的字，还要微信拍一张书面的委托书，还是答应保镖送绾绾去她奶奶家取了，送过来，才办成的。”
“哦？绾绾不能签吗？”
“还未成年，只能我代签。”
“哦！还能这样！”
“这不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吗？换以前，应该是不可以的！毕竟医疗纠纷，层出不穷，人品也是事后才看得出来，哎！”
“你看，如果没人照顾，就让他住ICU病房，直到14天隔离期满，再做打算……可不可以？”华志君确实不想让妻子跟她前夫太过接近，虽不至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