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随即又想到如今的局面,却是多了丝信心。
的确,如柳霏霏所言,她对自己很是了解,因此知晓自己除了空有美貌与学识之外,其他的根本不能和出自高门世家的她相比。
可那又如何,对付男人,从来就不是谁懂得多,就能绝对胜出的。
更别说,如今有沅娘出手教导,苏沫儿就不信,在同样身为舞姬的起点上,自己会比不过她!
见苏沫儿不想多言,李玲儿便也没有多问,两人到了路口,便各自告辞。
苏沫儿则被青釉带到了她如今在都尉府的房间,她在屋内环绕了一圈,不由感叹:到底是家大业大,不过是给舞姬的住房,其考究的摆设,精致的家居用品,无一不是她此生目前为止接触到最好的。
当晚,累了一天的苏沫儿的在青釉的伺候下,躺在上好的锦帛蚕被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虽然被窝很是舒服,她却睡得极不踏实,梦中一会儿是家人不舍的脸,一会儿是柳霏霏与柳岩泽兄妹狞笑的模样。
最后,定格在一个模糊的身影上,她知道,这个身影就是自己此行的希望,当朝的太子殿下。
她想努力接近对方,看清对方的脸,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摸不着。
直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