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粮价居高不下,又无有补进的粮食。若长期以往,怕是就绷不住了。”
“岂有此理!”杜钟话语方落,赵景焕已拍案而起,眉目阴沉,浑身散发的寒意沁肤入骨,令人不寒而栗。
若是旁人,定吓得不敢随意开口,可杜钟乃是赵景焕心腹中的心腹,等同贴身伺候的李公公也不逞多让。
是以,此刻闻言并未吓退,反而面无表情,沉着冷静的劝慰:“殿下息怒,虽局势不容乐观,可当务之急,还是要以稳定人心为主。殿下若是追责,怕也解决不了当前局面。”
赵景焕这才深吸口气,重新坐下来。
杜钟这番话,他自然也清楚的很,可终究是对长州这群官员生了恼怒之心。
已是下定决心,待此次之后,这长州的官员,便该清一清了。
没得个个尸位素餐,反而苦了百姓。
他沉思片刻,询问道:“前番我交代的,派人与那些世家交涉开仓放粮进行的怎么样了?”
杜钟摇摇头:“那些个匹夫,个个奸猾如鼠,属下派人几番交涉,他们不仅不开仓放粮,还叫嚣着自个儿也活不下去,指望着朝廷的救济。”
赵景焕闻听,腮帮子不由抽了抽,放在桌案上的手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