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不动你还要看账本?”他又亲她,亲出一股子的芸豆味,甜甜的,就像怀里的她。
她越不肯,他越想要,走到床边便把她抛下去。
在一叠声的求饶声中,男人越战越勇,女人溃不成军。
立在门外的鹤草甚至听到书案撞在了墙壁,也不知怎么挪到那里去了,她不好细想,红着脸又站远一些。
骆宝珠满身大汗,罗天驰抱着她去洗澡,在桶里她还没有忘记那件事,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冬天的衣服耐穿,所以卖出去的衣料少了?我得再看看细目,定是这样的,总不至于有人从中捣鬼。”
简直走火入魔,罗天驰把手巾往她身上一摔:“侯府还缺这点银子?你累不累?”
他是娶妻子又不是娶管事,她最近怎么总是与他说这些了?
看他满腔的火气,眼睛瞪起来,好似有寒星在闪动,骆宝珠怔一怔,低头捡起手巾道:“你生气了?”
罗天驰没作声。
谁料半响却听见骆宝珠的抽泣声,他垂眸一看,只见泪珠从她脸上滚下来,一颗颗落入水里,瞬间不见踪影。
皱一皱眉,他奇怪道:“你哭什么?就因为我甩你东西?我只是顺手。”他性子向来不好,虽然喜欢骆宝珠,却还是没有多少耐心,他从桶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