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赵杼声音飘乎,沉夜里有股沉肃杀气,“贪银案,与盐运有关。”
……
沈万沙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纵横赌场多年,眼睛非常利,找到的赌坊档次很高,地方大,分区明确,满足各样客户群,安全还非常有保证。
沈万沙使了个眼色让洪右离远些,从最底层一路玩到最高层,八卦听了一肚子,而且场次越高级,八卦更刺激。
他紧着需要的先听。
比如柏明涛死这一天,底层闲汉,干零活的油滑混子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马车起先行的很稳,是一个穿青衫短打的江湖人快马经过,驾车的马受到刺激想与这马争先,才急跑了起来,拉车的马哪里会有驮人的马快?这马一着急,拐弯时不稳撞到,立时惊了。马车速度太快,出了意外怎么也稳不住,旁人根本没时间去救,车夫都摔去半条命现在还没醒过来,坐在车里的柏大人身死也很正常了。
中间富商们没几个讨论柏明涛死因,只是觉得柏明涛在任挺好,不巧立名目索要银钱,办事也很公正,他们这些经商的生意很好做,如果下一任府尹也有这么好就好了……
沈万沙一边乐呵呵的赢钱,一边支着耳朵听,直到坐到顶楼包厢和更有钱更有身份的玩。可惜这些人都很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