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个小丫头,我骗她还是能骗的过的。”张氏说,高诚的钥匙,是她放在梅香身边的,砒霜,也是她放进梅香荷包的。
张氏说完,长长叹了口气,“这案子我自觉做的很成功,没想到……遇到了你们。我忘记了搜梅香的身,不知道她身上有另一枚剔红酒盏,也不知道宴安——竟然这么蠢,竟然跑来自首了。”
沈万沙很好奇,他看着宴安,“夫子为什么会来自首?”
“昨夜,他看到了我桌上的玉玲珑。”张氏苦笑,“那玉玲珑本就是他的东西,他如何会认不出来?”
“可这也只能让宴夫子知道你对他……和他对你一样么。”沈万沙话说到一半,转了个方式表达。
张氏感激他的体贴,柔柔看着他:“宴安虽蠢,却也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高诚屡次找他,他估计察觉出了一些不对的地方,梅香也会时不时骚扰他,他再知道我之心意……”
“当年汤南庄,我们曾在阴冷雨天遇到一支搜索小队,情况危急。我看到河中流水,恨为什么不是冬天,若是冬天,即便手中无利器,也可取冰杀人。”张氏悠悠一叹,“他估计是想起来了……”
卢栎目光颇为赞赏的看着宴安:“短短时间里,能想出一个几乎没有破绽的伪局,夫子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