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了个朋友圈,说田老师家回来人了,就跟你方大哥说了。本来应该是不该这么晚过来的,可他等不了,我们就先来看看。”
是老爷子的学生。
沈小甜低下头,笑了一下。
“谢谢你们关心,真的,太麻烦你们了。”
斜阳的光里,女孩儿微微低着头,神情有些淡了,是在一瞬间有些怅然。
对面的那对夫妻又对视了一眼,季雨诗摩挲了一下孩子的脑袋,说:“小甜……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我知道这个话有些冒昧,可是,田老师,田老师他……他的身后事,我们挺多人想祭拜一下的,当时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也什么都不知道。
“田老师教了我和我家老方三年,有些事情现在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我们就想让他知道,我们这两个当初让他操心了三年的学生,现在结婚了,孩子也四岁了……让我们能鞠个躬磕个头就行。”
沈小甜抬起了头,看着这对夫妻,她说:
“我外公有遗嘱,我妈把他的骨灰洒在大西北的沙枣林了。”
“不设墓,不纪念,不麻烦别人……”是他自己亲笔写的。
一声哽咽,却不是两个女人发出来的。
方墨林捂着自己的嘴